“既然如此，我就打到你明白什么是儿媳的本分！”
鞭子撕裂衣料，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血痕。
舒姚歌疼得发抖，却始终不肯松口。
“我不吃……”
鲜血浸透了衣衫，她的视线开始模糊。
最后看到的，是顾瑜谦依然在打电话的背影。
黑暗吞噬意识前，舒姚歌想，这样也好，痛过这最后一次，就再也不会为他痛了。
舒姚歌醒来时，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。
耳边传来院长恭敬的声音：“顾总，少奶奶身上的鞭伤很深，有些地方已经伤到了真皮层……”
“用最好的药，派最好的医生。”顾瑜谦的声音低沉冷冽，“不要让她留疤。”
“是，我们一定尽全力。”
院长离开后，顾瑜谦转身才发现她已经醒了。
他快步走到床边，眉头微蹙：“感觉怎么样？”
舒姚歌试着动了动，背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。
她强撑着说：“没事，这里有专人照顾。你要是有事，就去忙吧。”
出乎意料的是，顾瑜谦没有离开。
他在床边坐下，目光复杂地看着她：“母亲为难你，为什么不叫我？”
舒姚歌想起他当时专注和林清茉通话的背影，苦涩一笑：“我看你很忙。”
她顿了顿，轻声问：“如果我叫你，你真的会第一时间赶到吗？”
“当然。”顾瑜谦回答得毫不犹豫。
舒姚歌愣住了。
这个答案和她预想的完全不同。
“家族那边我已经处理好了。”他继续道，“以后不会有人因为孩子的事找你麻烦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舒姚歌垂下眼睛，“你去忙吧。”
“为什么总催我走？”顾瑜谦皱着眉问。
舒姚歌有些错愕：“你不是……很忙吗？”
忙着公司的事，忙着陪林清茉。
“最近不忙。”他伸手替她掖了掖被角，“这几天我可以照顾你。”
这完全出乎舒姚歌的意料。
接下来的几天，顾瑜谦竟然真的留在医院照顾她。
帮她调整病床，喂她吃饭，甚至亲自给她换药。
有一晚她疼得睡不着，顾瑜谦就坐在床边，像哄孩子一样轻拍她的背，直到她沉沉睡去。
这种温柔让舒姚歌恍惚回到了他们最亲密的那段时光。
但她却不会再沉溺。
她已经决定离开，不会回头。
一周后，舒姚歌背上的鞭痕淡了许多。
这天顾瑜谦给她涂药时，她不小心轻哼了一声。
他的动作突然顿住。
舒姚歌疑惑地回头，却看到他眸色暗沉，喉结滚动，而身下……
她神色微微一变。
顾瑜谦却已慢慢靠近她，呼吸渐渐粗重。
就在他的唇即将碰到她的唇时——
“啪！”
一声清脆的响声打破了病房里的暧昧。
两人同时转头，只见林清茉站在门口，手里原本拿着的果篮摔在地上，水果滚了一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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