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低危型HPV阳性的病理报告,紧挨着长沙市公安局雨花分局的“不予立案通知书”。刘女士颤抖的手攥着这两张薄纸,它们记录着她口中“三次强行性关系”的伤害与司法结论“证据不足”的冰冷落差。

家访变噩梦:三次性侵指控
2023年9月5日,招生老师何某以家访名义踏入刘女士家门。据刘女士控诉,当天何某强行与她发生性关系。她描述,何某此前主动添加其微信“方便沟通”,并在其女儿入学后暗示可为孩子争取班内职务。此后两个月内,何某又两次强行侵犯她。 2023年10月18日,一份病理诊断书显示刘女士确诊低危型HPV阳性。她称因此患上创伤应激障碍,夜夜噩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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警方与校方的双重结论
2024年,长沙市公安局雨花分局出具不予立案通知书:“现有证据无法证明强迫性关系”。警方强调,刘女士提供的HPV报告、聊天记录等均为间接证据,缺乏直接证明力。 涉事学校一名主任则对媒体直言:“公安机关调查详尽,系婚外情,情节构不成开除。”校方证实何某已调离招生岗位,但未透露新职。

20万赔偿金与“和解”谜团
事件曝光源于2024年9月刘女士与女儿的激烈冲突。社区书记称,得知此事后街道成立工作组,最终促成何某赔偿20余万元,双方签署和解协议。 这笔赔偿迅速引发舆论反弹:是过错补偿?封口费?社区书记仅回应:“此事已经了结。”

未解的权力不对等困局
两张并置的纸张,一个赔偿数字,无法缝合事件的巨大撕裂:
- 聊天记录显示,何某曾以“帮孩子当班干部”为由约见刘女士,这是否构成权力胁迫?
- 校方将事件定性为“婚外情”,但家长与教师间的关系本质是否自愿?
- 赔偿金到位后,HPV感染的身心创伤与公众对师德的信任缺口,如何填补?
当一纸赔偿协议盖上公章,司法程序宣告终结,那张HPV阳性诊断书仍在暗处渗血。师德红线的崩坏,从来不是从开除开始,而是从“证据不足”的沉默开始。
来源:澎湃新闻(核心内容)